秘书摇头，“没有人知道，也没有人敢问。”

他妥协得太快，快到完全丢弃了他冷峻严厉的性格。

“谁也不准这样做。”符媛儿立即否定了他的提议，这样除了将慕容珏的怒火引到严妍身上，没有其他任何好处。

但程子同的表情没什么变化，仿佛没瞧见。

妈妈也经常给她炖燕窝，她一吃就知道刚才这碗燕窝是顶级的。

她使劲抓起程奕鸣胳膊，半推半带的将他挪出了包厢。

“符记者，程先生，李老板，大家都过来吃饭吧，”郝大嫂笑呵呵的说，“我现蒸了馒头。”

符媛儿顿时语塞，竟无言以对……

“要不要喝水？”她倒来一杯温水。

“程奕鸣，你够了！”严妍有点不耐烦了，“我把你的脑袋打伤了没错，但昨晚上我已经还完了，从今以后咱们两清。”

“我不想再跟他们周旋……我跟他们已经周旋太久。”

她看明白了，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。

“我去。”符媛儿走上前。

符媛儿深以为然，程家人太爱搞这些阴谋诡计了，一不留神就会掉坑。

“爷爷，我明白的，我不会冒然行事。”她对爷爷点头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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